明月楼高

我还能搞土一万年

【文昌似锦】我欢喜侬,侬晓得伐

配对:徐文昌×房似锦


标题来源:@无问西东. 的《反差》

             附链:https://wodesiyi762.lofter.com/post/1eaee05e_1c85c7f0a


部分灵感来源:和各位集美尤其是 @一大碗鸡翅 的lofter评论区及豆瓣小组


剧情简介:接上篇《已实现》,事后两人的恩爱和温柔,调戏与反调戏,两个人的自卑和互相救赎。


OOC属于我,剧中人物勿上升两位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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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文昌给她放好了水,拿手试了试水温,才一步三回头地往外走,一会嘱咐她好好清洗别大意,一会又说似锦别泡太久,刚刚出了汗容易着凉,房似锦推他催促他快走吧别念叨了,被一扇门直接挡在门外的徐文昌在门口叉着腰转来转去又朝门缝里喊,“有需要随时叫我啊。”



    直到听到里面人的一句“知道啦,徐妈。”



    声音不似往日一般清亮,倒像是处于变声期的少年音。徐文昌都能想得到小姑娘的表情,一定是撇着眉垂着眼一副烦的要命的样子,偏偏微微上扬的嘴角泄露了她眼底压着的高兴,小丫头别的不说,口是心非倒是一把好手。



    徐姑姑自己也笑了起来,食指挠了挠耳后,满心满眼都是喜悦和温柔。



    他自己都不知道,爱一个人竟然是这样的。



    像这样整颗心都被另一个人一举一动牵动着,踏踏实实、结结实实、毫无保留。



    哪怕她让他辗转反侧,让他挖空心思,让他“枕畔思量千百计,明朝依旧卖豆腐。”;哪怕他的暗示全被她有意无意地步步让开,哪怕她让他醋意翻滚心潮澎湃,只要她还生机勃勃地晃在他眼前,他都觉得折磨又甜蜜,甜蜜又折磨。

 



    床单早就被蹂躏得不能看了,徐文昌利落地揭了四角,目光在触及深灰衬着的一点红时柔软下来。



    他好喜欢她呀,喜欢得心都开始疼了。



    换下来的床单也要仔细地叠好,新床单平整铺开,经他手铺好的床,一丝皱褶也无。



    这床单,便手洗吧。

 



    徐文昌半开了窗户透气,外面的阳光正好。他卷起袖子,边往厨房走去边想,小姑娘声音哑了些,炖个雪梨银耳汤,蜂蜜换成红糖补气血,两样都齐了。



    他反手给自己系上围裙,系带的时候还在想,下次要叫她亲手给他系,要她站在他身前环过他的腰来系,她肯定会骂他居心叵测,拿好看的大眼睛含羞带怯地瞪他,手上还是乖乖地环过他的腰来,埋着头偷偷弯了嘴角,这会他便耍着赖弯下腰去靠在她怀里,要他们两个密不透风地贴着,她要打他他便任她打去,哼着疼再也不肯起来。



    她比他小好多,却是最惯着他的。



    阿尔法“嗷呜”一声叫起来。



    徐文昌把切好的雪白梨块和泡发的银耳下了小锅,开了火慢腾腾地煲着。



    他擦了擦手走到明亮的落地榻榻米前,蹲在阿尔法的跟前,温柔地挠着它的身体,“阿尔法,爸爸有家啦。”



    “你也替爸爸高兴,是不是?”



    一人一狗静默地对视,阿尔法眼睛亮晶晶的,又“嗷呜”了一声。

 



    卫生间的门开了,徐文昌和阿尔法同步抬头望去,房似锦裹着他那身浴袍,做贼一样别别扭扭迈着小碎步蹑手蹑脚地走了出来。



    她探头探脑的小样子又灵动又可爱,徐文昌目光一路追着她,好奇带着柔情,一声都不出,生怕吓着了她。



    可阿尔法不管那么多,兴奋地“嗷呜”了一声。



    徐文昌下意识要捂它的嘴,可已经来不及了。房似锦猛地止住了脚步,一脸悲愤地转过头来,手指头刚竖在嘴唇上,就见一人一狗两双眼睛目光炯炯地望向她。



    房似锦捂住了脸,条件反射地大跨一步想迅速逃跑,一如从前大马金刀的步伐,这一伸腿就“哎呦”了一声。



    徐文昌放了阿尔法直奔到房似锦眼前,一把搀住她忙问她怎么了。



    看她捂着脸摆着手,似乎难以启齿,心思一转,便有了几分答案,徐文昌今天念着她身体特意有了节制,但在最后到底还是失了控。他半是心痛半是自责,撑着她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回屋里,“还疼啊?”



    房似锦坐回床边,双腿并得很紧,下意识想否认,下一念便又想到刚刚这一下全然暴露,只得低着头“嗯”了一声。



    她手指擦了擦鼻子,突然意识到眼前人没再说话,才后知后觉地抬头看他。



    “你!”房似锦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倏地瞪圆了眼睛,“你眼睛怎么红啦?”



    徐文昌委委屈屈看她,“都是我不好。”



    徐文昌说的含蓄,但好在今天他俩灵肉合一,房似锦突然福至心灵,思路与徐文昌终于顺畅地接在了一起。



    “不,不是那儿!”房似锦抬手挠挠后脑勺的短发,表情纠结,“是腿,腿根儿,这儿!”



    她指指自己并拢的大腿根儿,“好像有根筋抻着了。”



    房似锦也正懊恼着呢,本来刚结束的时候没事,泡了个热水澡反而腿根开始酸疼。她一直以为自己是金刚不坏铁打的身子骨,谁知道关键时候这么不能扛事儿。



    徐文昌松了口气,眼中的酸涩渐渐褪去,他坐在她身边,动作轻柔地拿过她的腿放在自己膝上,“那我给你揉揉。”



    眼见着这男人手就要往她腿根探,房似锦火急火燎地截住了他,“不用不用,晚上睡一觉就好,放心放心。”



    那怎么行,徐文昌还要坚持。房似锦看他还在发红的眼角有点心疼,话题一转又安慰他,“我真没事儿,我又不是瓷娃娃,你不用自责,刚刚我挺喜欢的,挺舒服的,真的。”



    “我收回之前对你不负责任的评价,你表现非常好。”



    房似锦大大方方地朝他一笑,粉扑扑的小脸上明媚又乐呵呵的,表情十分真诚,像是下一秒就要竖起大拇指给他点赞了,那欣慰又满足的神情,活像是看到徒弟楼山关开了一笔大单。



    徐文昌眼睛一眯,目光变得幽深,手悬在她大腿上的微妙位置,不进不退。这小妮子像是天生来降伏他的,他自问见过世面,寻常女子投怀送抱他也能学柳下惠坐怀不乱,偶尔心猿意马念个清心咒也能等闲处之。吃斋这许久,本以为心都素了,偏遇上个纯的不能再纯的房似锦,脾气又直又倔,世间规矩像是没什么能框得住她,果然乱拳打死老师傅。她纯情率直,白纸一张,不曾遮掩自己的半分天性,青涩又诱惑,还不自知,他也任由心弦被她不得章法地乱拨一阵,乱得不成个样子。



    而是那不自知,最是勾人。



 

    徐文昌呼吸沉重了几分,却又清醒地知道她刚第一次,尚需要缓几天,一腔的欲火不知该如何纾解,只得生咽了口唾沫,喉结滚了滚。



    偏生始作俑者一脸茫然,“哎?刚刚我看你炉子上炖了什么东西?”



    她眼睛又亮了,满脸期待,“又是什么好吃的呀?”



    徐文昌深吸一口气,无奈地闭了闭眼,硬生生把五颜六色的念头一并压下。他咬咬牙站起身来,食指中指一拨,去弹她的额头,凑在她耳边语气阴恻恻的,“小房姑娘。”



    “别惹我。”



    他撂下这自觉颇有威慑力的话走了,却不想她呆在房间里歪着脑袋皱着眉头,一脸不解。



    “刚才还好好的,这会怎么又变脸了?我也没说什么啊。”



    房似锦想了一会也想不明白,索性放弃。



    “男人真是难懂。”



    小房如是总结道。

 



    房似锦端着一小碗雪梨银耳汤,几乎把脸埋进了碗里去。



    徐文昌离她远了些,靠在墙边,笑眯眯地看着她像只小狗似的护食又能吃。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看她每次都这么捧场,他自然是高兴的,就是怕她吃的太急伤胃。



    她放下碗,徐文昌顺手接过。



    “好吃么?”



    房似锦刚想回答,却见徐文昌自然而然地拿起调羹,舀了一勺剩下的底,在她有些惊奇的目光里把勺子含进去,再吐出来。



    就这么一个动作,房似锦竟然看得有些面红耳赤,睫毛扑闪得像蝴蝶翅膀,拙劣地避开目光,“好,好吃。”



    扳回一城。



    调戏小房,是徐文昌的首要任务。



    房似锦有些磕绊地说,“你,你要是想吃,锅里还有剩的吧?”



    言下之意就是,你何苦捡我用过的勺子,喝我剩下的汤?



    “没了,就给你熬了这一小碗。”徐文昌放下调羹,眼里含着促狭的笑意,“你喝过的更甜。”



    房似锦哪里想得到他会说出这么……这么腻人的话,酥得她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她一缩脖子并起双腿自己整个人滑进被窝里,声音隔着被子都能听出怨念至极——“徐文昌你够了!!!”



    房似锦这是害羞了,徐文昌轻轻扬起唇角。被子缩成一团,他几乎都能想象得出,那个小姑娘又是怎样窝在被子里心有余悸地眨着眼睛,连耳尖都羞得通红。



    他的心软成了一汪水。



    他放了碗勺,助跑几步扑在了床上,把不安分的房似锦连人带被子牢牢固定在怀里,房似锦向下一缩想藏回被子里去又被他拎出来。被他又折腾又闹,房似锦气喘吁吁,一头短发乱得像鸡窝,脸颊红扑扑的,只有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错不错地望着他,嘴角还是上扬的。她一笑眼睛就亮得惊人,像是聚着这世间所有的光华。



    他们对视了很久。



    房似锦慢慢从刚刚的鸡飞狗跳中沉静下来,有些出神地盯着他的眉眼。他是她来到上海,见到的第一个对她微笑的人,他噙着笑意送她插销,给她讲哈利波特的模样,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天他走后,她抱着仅有的双肩包,靠在墙边一夜都没有睡,一半是出于警惕和不安全感,一半是要一遍一遍把他的笑容刻在脑海里。



    她没想过那么多,她只是像一个永远活在极夜里的人,用尽全力去铭记划过漆黑夜空的刹那间闪亮的流星。



    她又怎么会知道,那颗遥不可及的流星会在多年后为她停住脚步,永远停留在她的指尖。



    四年前的他与现在的他,在她的眼前逐渐重合,一样干净的眉,周正饱满的唇,一双黑色的瞳仁在阳光的映射下微微泛着棕。她从前觉得他慈眉善目长得像庙里的菩萨,一定是自小被无限的爱意哺育才会这样普渡众生;合租之后渐渐了解了他的过往,才明白他更像是西方受难的圣子耶稣。



    世界以痛吻他,他却报之以歌。



    众人只看得见他的慈悲与佛系,将他的给予视作理所应当,把他的矜傲看作自小养尊处优的故作姿态,唯独她因太过相似的灵魂不受控地一步步走近他,正因为经受过相同的悲难,只有她想要走近他,只有她能够走近他。



    这世上遇到爱,遇到性都不稀罕,稀罕的是遇到理解。



    自他的母亲死后,他一个人在这世上踽踽独行,孤独了太久。



    他的母亲曾以身作则地教导他,要他正直、善良,向每一个走向他的人伸出援手。



    在他第无数次伸出手时,房似锦握住了他。



    大方地接受,再大方地给予。



    房似锦诚惶诚恐又小心翼翼地接受他所有的细小的善意,又大方地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了他。



    她这你对我一分好我便还你十分的性子,让他喜欢又心疼。



    对江奶奶宋爷爷是这样,对他也是这样。

 



    面前的小人儿突然进了一步抱住他脖子依赖在他身上,隔着被子把他紧紧搂住,在他耳边轻叹了一句。



    “徐文昌。”



    没有下文,就是想唤一唤他的名字而已。她难得流露出这许自然的小女儿情态,徐文昌原本紧绷的眉忽地松弛下来,轻轻柔柔的嗓音让他另一处又回归紧绷,他抬手去轻揉她的短发,鼻尖萦绕着她身上清新的沐浴乳香气。



    他喉结滚动了几下,欲言又止,话头像是几次要涌到嘴边又被权衡再三咽了回去,眼角余光瞥到叠成了方块的床单,他的心绪又波动起来。房似锦的好,只有他一个人见过,而他之前偏有了个张乘乘。他也给过张乘乘安全插销,也给张乘乘变着花样做饭,连那椰汁糯米饭,都不是属于房似锦独一份的。更不要说他也这样抱过张乘乘,也曾说尽甜言蜜语,也曾极尽温存。他突然好嫌弃自己。



    他松开房似锦,两手把着她的肩膀,低垂着眼,下巴向上一耸,嘴角忧伤又可怜地撇下去,“似锦,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房似锦大为诧异,眼前这男人刚刚还好好的,这又闹的哪一出?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徐文昌也不知道自己这委屈从何而来,但他的每一个想法他都想说给房似锦听,他喜欢听她把他的每一丝烦恼都抻开熨平,像是他摔裂尾巴骨时每一件干净挺括的衬衫一样,让他又舒服又窝心。



    他抽了抽鼻子,继续道,“我是个离了婚的二手男人,你还是个大姑娘……”



    房似锦愣了愣,打起精神语气轻松道“刚刚谁说的不提前任?这回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她轻轻叹了口气,抿着嘴眨眨眼睛,“说不在意张乘乘那肯定是假的,但你想想,要是没有张乘乘伤你这么深,你能看得上我?所以嘛,总体上讲我还是要感谢张乘乘的。”



    她还是笑嘻嘻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仿佛刚刚那些话是个什么两人达成的共识一般,说得轻松又淡然,可一和徐文昌的眼神对上,她终究是瑟缩了一下,笑容摇摇欲坠,错开眼去。



    房似锦的自卑是刻在骨血里的,她自己能假装熟练自如地应对,可终究无法真正坦然地用十多年来武装好的防备去应对自己的爱人。



    她的不自信和躲闪,深深扎疼了徐文昌,理性上他知道要她放下心结需要时间,感性上他却一刻都不想让她在他面前感到哪怕一点点的怯懦和卑微。



    他一面后悔自己挑起了话题,一面又有些庆幸在她脆弱的时候,他就在她的身边。



    “似锦,房似锦?”他伸出食指用指腹轻轻去挠她的下巴,让她能与他四目相对。



    “照你这么说,我还得感谢潘贵雨呢。”



    房似锦的注意力果然被他引了过来,皱起眉,像个不高兴的小老虎崽,“你谢她干嘛?”



    小老虎盯着他,一直盯一直盯,他的脸逐渐放大,轻轻地贴了贴她的唇。



    小老虎成了斗鸡眼。



    徐文昌和她稍稍分开,温柔地凝视着她“要不是她从小苛待你,不让你吃饱还打你,不让你上大学,你又怎么会被我几顿饭一双鞋一点帮助就套牢,便宜了我这个老男人?”



    徐文昌贬低自己可谓一点情面不留,上次朱闪闪本来没有说他老的意思他都能气得跳脚,这次说“老男人”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过除了这个“老男人”有点心口不一以外,其他的都是真心话。他相信以房似锦的聪明、刻苦和品性,如果她能生在一个普通家庭,在正常的家庭环境中长大,顺顺利利地读完大学,她一定会成为一个非常优秀乃至卓越的人,她会见过大的世面,她身边的优质求爱者无数。她不缺爱意,未必会被他吸引。这是合理推断。



    房似锦被他的这番说法震住了,她先捡了最重要的一条反驳回去“你哪儿老了?你不老啊!”



    她眼睛转了转,又笑了,捏着下巴眯起了眼睛,“是哦,你比我大了六岁呢!”



    她拍拍他的胸膛,笑得像是个流里流气的女流氓,“徐文昌,你老牛吃嫩草哦——”



    徐文昌被她拍得心猿意马,见她小孩儿似的顺他的思路撒欢儿就跑又宠得不行。房似锦自在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姿势躺着,颇惬意地双手搭在脑后,“嗯,要是我念完了大学,说不定我真就不干中介了,没准儿我还会去当老师呢,”她又歪过头去,“哎,我之前当家教还赚了不少钱呢。”



    徐文昌见她一提到钱又两眼放光的小模样,心里不觉失笑,见钱眼开在她这儿成了个活生生的形容词。



    房似锦的笑容突然停了,那些幻想被她自己掐灭,她有些无措地转回头来,“那我不是就遇不到你了?”



    徐文昌被她问到,也一怔,之前没有遇到过她,日子便也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可一旦拥有了她再去想没有她的日子,他的心就好像空了一块。



    门店里他隔壁的开间没有人,他弯下腰去探看也不再有另一个人透过玻璃默契地同样望向他;阿尔法在副驾驶团团转,没人把它小心地搂在怀里抚摸;他被阿尔法牵着回了家,一个人开了灯做菜做饭,没人让他指使着洗菜择菜打下手,一边小声吐槽他事多一边老老实实按着他的吩咐做,没人和他聊工作上的琐事打发时间;小方饭桌前只有他一个人,他喝醉了没人搀他回房间也没人会喂他蜂蜜水,第二天一早起来头疼胃疼浑身痒,没人占着卫生间洗漱,前一天晚上的残羹冷炙还剩在桌上,饥肠辘辘的阿尔法见他出来委屈地呜咽,他看向那间次卧,里面空空荡荡,没有熟悉的方包黑伞,床头柜上也没有那张生猛的徒手擒蛇的照片。



    没有她的房子,从不是家。



    徐文昌的眼神随着脑中景象一寸一寸黯淡下去。



    怀里的房似锦翻了个身,纤瘦的小胳膊把他的腰一把搂住,整个人埋入他的怀里,脑袋像阿尔法似的在他胸前拱来拱去,“那我不要了,我就要你。”



    徐文昌神魂俱荡,眼睛里的光彩又回来了,像是个二十出头初尝恋爱滋味的毛头小伙子,笑容止不住地往外冒,挡都挡不住。



    他眼眶都湿了,轻轻去拍怀里不老实的小丫头的肩,哄她再说一次。



    小姑娘后知后觉地害羞起来,“我不说了,你刚刚都听到了!”



    徐文昌口干舌燥,抱着她手足无措,心脏欢腾地擂着,喜悦像是烟花一般层出不穷地炸开,他的小房子揪紧了他的纯白T恤,仿佛他的心情和她的同步起来,一样的漫山花开。



    他低下头去,在她的耳边,带着万分的珍重和欢喜。



    “阿拉欢喜侬,侬晓得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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